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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听着蛮神奇,楼主说下具体是怎么砸的好不好,就象讲故事那样说,我喜欢听(不是反话,我真的想知道名气那么大的人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又是怎么给人治的,好象武侠小说里一样),期待哦:q60
大约是三更时分,在去上海滩的一列火车上,有二个男子非常引人注目.一位大概是40多岁的中年人.身体佝偻着,还斜着身子.似乎是不堪重负.被无情的岁月压的直不了身体一样.又或是刚刚和什么武林高手过完招.受了严重的内伤.
还有一位大概是30光景,腰杆挺的很直.嘴角带着点笑意,象是常常挂在脸上,又或是正好和边上的一位美貌的年轻女子在聊天的原因.还不时的发出点爽朗的笑声.和他身边的中年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他们站在一起.时不时的相互关心那么几句.真的看不出他们相识.不过偶尔从年轻男子的笑声过后的那瞬间的沉默中看着的那紧皱的双眉.似乎也是有希许不适.
火车里透出些些难闻的汗味,还夹着从风里带来的厕所的臭味.他们就站在车的连接处.似乎也不是很在意.继续侃着.年轻的男子聊意似乎很浓,和女子聊的很投机.又是江南好风景,又是武林,又是药铺.边上正好有个年约7旬的老者.慈眉善目.二眼有神.年轻男子聊的似乎不是很过瘾.又和老者神侃起来.聊自然灾害,聊武林泰斗,聊政治,聊生活.不亦乐乎.时光飞逝.二个多时辰转眼即过.听的列车员在喊丹阳车站到了.这时那位中年男子碰了碰聊兴正浓的男子.指了指车门.他才和少女及老者抱拳告辞.
下的车来,二人向站口走去,还是那样,中年男子似乎很吃力的走着,不时的看看周围,年轻男子一直伴他左右.没有太多的说话,忽然从站口走来了一个身高5尺的乡下老汉,手里举着一个牌子,写着一些数字密码.问着:你们是去杨医生那求医的不是?中年男子正准备回答.年轻的说:不是.那个老汉看看了中年男子.又看看了年轻的那若无其事的不答理.没好趣的走了.他们二人也继续往前走着.听的年轻的说:你的走路姿势一看就是来寻药问医.那能瞒的了别人啊,哈哈!!!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听信这种人.听说这有很多冒仿的.还是小心为好.中年男子点头称是.
他们出的站来.又连续有5.6拨人找上来.说是看病不是,我带你们去.省的你们找不到.那儿可远了,在很偏的农村.年轻男子继续他那不容商量的口气,我们不是来看病的.不需要你们带路.一点余地都没有.那些人看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也就散了.
他们终于轻松的往繁华的地方走去.走的很坚定.不象是要找什么不知道的地方一样.走到一个三叉路口.他们停了下来,去了一个电话亭,拿起了电话,拨了号码.听到年轻的男子说着:是杨医生吗.我是......
几分钟后.一辆破旧的小货车停在了他们身边.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就上了车.好象老熟人一样.车子往前开着,车把势终于开口了:我是杨医生的接人伙计.以后有朋友来求医的.找我.我送你们去.年轻男子说.好的.如果你们的杨医生真有那么神.我会把我们的武林朋友介绍来的.车子行驶了10几分钟,停了,说,等会吧,马上有人来接.年轻男子眉头皱了皱.说.我下车溜达一下.他就下来了.又来到了个电话亭边.打起了电话:杨医生.你来接我的车是......吗?听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才放心的去那边了.过了不一会.来了一辆2000.下来一个人.对他们说:我是杨医生的弟弟.来接你们的.他们客气了几句,就上了车.车子电一般的向前驶去.
大约二,三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座院门前.门前是能望很远的农田.和一座座农村的房舍.他们跟着这个杨医生的弟弟继续走着,进了院子.里面是一块很大的空地.四周都是房子.还有二楼.他们跟他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几个人正在看着电视,聊着天.似乎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别人.其中有个年约4旬的男子坐在中央,前面有个凳子.梳着大背.带着黄金的项链.台子上放着中华香烟.有很多什么神医的妙手的匾幅.他们正在注视着这些.忽然听到医生大声的命令到.你们来个坐下.于是那个中年男子就坐了去.只见神医在中年男子后面拿起了一把铁锁,就是农村人家锁大院门的那种.在中年男子身上敲了起来,年轻的男子仔细的观察着.就看见被砸的一会龇牙咧嘴,一会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猛然间.只见神医拿着铁锁猛地在中年男子的背下部用劲的砸了几下.又在他不在意时抱住他的腰,自己的膝对准他的尾骨猛的撞上去.只听中年男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跟着一会就听神医喊那位年轻男子.只见年轻男子在别人的注视下很不情愿的坐了上去.一样的过程.年轻男子一直在低哼着.进行了大约几分钟.年轻男子无力的说.我要晕倒了,神医看了看他,只见他脸色雪白.汗如雨下.赶快叫他休息一下.于是马上就有人把他扶去椅子上,只听他声声叫着.那种叫声就象女人生小孩一样那么给人痛苦的感觉.他一会要躺下去.一会又说躺不下去.就这样折腾着.自己边折腾着,边听着别的患者那惨叫的声音.这些声音搀杂在一起就象你晚上进了一片坟墓时的那种无助和恐惧一样.
就这样年轻男子在椅子上折腾了大约30分钟.神医说.下一个你来吧.把做完.年轻男子似乎还想多休一会.可是一会就被别人搀扶着上了那个可怕的凳子.刚刚坐好.他就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了无法忍受的疼痛.原来是神医迅速的拿起锁砸向了他的气门--尾骨.他嘶哑的嗓子低沉地叫着。叫声中充满着愤怒和恐惧,语声从牙齿缝中迸出来,似是千年万年、永恒的咒诅,每一个字音上涂着血和仇恨。又猛的他的身体撞上了他后面的硬物.他无助的大吼一声.世界似乎沉寂.时光似乎停顿.整个屋子的人心都提了上来.被这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声所震撼.过了片刻,只见他摇摇欲坠的坐了下去,又过了片刻,他似乎听见自己付银子的声音,又过了片刻,他听见他的同伴喊他走的唤声,于是他就这么晕乎乎的坐上了来的车,又跟他而去.车子走了.走了 .带给他的肯定是健康和平安.快乐和幸福.留下的是那刺耳的惨叫和那无法磨灭的痛苦.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有10分钟,停在了一个药店门口.车把势叫他们下车说.杨医生给你们开了点药.我来帮你们拿.他们一道来到了药店.先给中年男子开了600多两银子的药.接着又帮年轻的男子开了400多两银子药.他们就很自然的付了钱拿着药跟着车把势又上了车.上了车以后.车把势--杨医生的弟弟说.你们把我接你的车费付下吧.40两.他们相互苦笑了一下,就把40两给了他.几分钟后.这二位很惹眼的男子来到了汽车站.掏了半天口袋.找出了那剩下不多的银两.买了二张回南京的票.
就在接近南京的时候.车猛的拐弯.就听见那位年轻的男子大声的惨叫一声.半站半蹲的似乎想起来.又似乎起不来.紧缩着眉头.咬着牙.那种痛苦的感觉看的人肯定都感觉的出来.到了站后.他小心的慢慢的下了车.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又看见他脸色雪白.汗如雨下.中年男子看着他,马上用他那本身就很虚弱的手扶住他.二个人慢慢的踏上了回家的路.相互搀扶着,相互鼓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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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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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写得太精彩马上加精! |
2008-6-20 20: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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